“小清清，你怎么不说话？是谁打了你？”
“如果我说是柳絮，你信吗？”北堂清漪没打算瞒着皇甫溟，他问什么她就答什么。
“什么？”皇甫溟脸上是很惊讶的神情，北堂清漪看着他的眼睛，在其中看到了一丝叫做“不相信”的东西。
北堂清漪笑了笑不答，她就知道他不会信，就像皇甫舜羽所说的那样，柳絮在他心中就是最纯洁最善良的存在，他怎么可能会相信柳絮打了她，还差点夺舍她？
“小清清，你在跟我开玩笑吗？”
北堂清漪挣脱了他的怀抱，脸上是无比清冷的表情。
“你从未在我面前提起过柳絮的名字，我若不是真的遇见她，我又如何知道她的名字？又怎么知道她在昆灵山上为了你掉入悬崖？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皇甫溟听到北堂清漪这么说，终于是相信她真的遇到过柳絮了，他脸上露出激动和欣喜的神情，“小清清，你真的遇到柳絮姐了？她没死？”
皇甫溟抓着北堂清漪的肩膀急切地问，被北堂清漪给狠命推开。
“你抓疼我了。”北堂清漪看到他这么急切，心中如同被什么锐器一次一次地割着一样，无比疼痛。
“对不起，小清清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？”皇甫溟这次是轻轻把手按在他肩上问。
北堂清漪冷笑，一说到柳絮，他就完全把她给忽略了，她被弄得这么狼狈，肩上还有伤，脖子上还有淤青，他居然不闻不问，反而一心只有柳絮。
他口口声声说在意自己，可到了柳絮面前，她就什么都不是了。
北堂清漪只顾着难过了，她没有注意到，皇甫溟按在她肩上的两只手正在传输着灵力为她疗伤呢，她只看到了，皇甫溟一听到柳絮就完全把她给忽略。
皇甫溟搞不懂北堂清漪在想什么，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来。
“小清清？你在吃醋？”想了想，他总算是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，“小清清，你放心好了，我一直把柳絮姐当成姐姐的，就像亲姐姐一样，我几乎是她带大的，我怎么会……”
“杨过也是被小龙女带大的！”北堂清漪打断了他，话刚说出口，就把她自己给吓了一跳，她这么大反应，是因为她在乎吗？
惊了下，北堂清漪终于得出结论，她真的在乎，非常在乎，不然她不会那么难过，不会心如刀绞一般。
“什么杨过，什么小龙女？”
皇甫溟拢了拢她的头发，满脸的疑惑，小清清吃醋的样子真可爱，可是他真的只把柳絮当成姐姐而已呀。
北堂清漪抬头看了看他，把他的手给推开。
“小清清，你真的遇见柳絮姐了？”
“嗯。”北堂清漪本来想问，要是柳絮想要夺舍她，他会站在谁那边，会支持谁，会怎么想的。
可是她想了想，柳絮在他心中的地位如此高，她又何必问这种问题令自己难过呢？
“小清清，柳絮已经死了呀。”皇甫溟想了想，都觉得北堂清漪能见到柳絮不太可能。
当然，要是柳絮真的伤了北堂清漪，他是会站在北堂清漪这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