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在博取我的同情心？”挣扎几次无果，北堂清漪转过头问。
“算是吧。”皇甫溟并不睁开眼睛，苦笑着答，“小清清，刚才，在浴室里，我真不是故意要占你便宜，我以为你真的不会游泳，去救你呢。”
“那现在呢？”北堂清漪才不信他呢，而且……
她刚才贪方便，在所有类型的衣服中挑了比较容易穿好，而且还不用穿打底衣的袄裙，现在与他之间只隔着薄薄的布料，她连肚兜都没穿。
她不信他感觉不到！既然感觉到了，还这样抱着她，明明就是占她便宜还不承认。
“现在是真的想抱你，嘘——睡觉。”皇甫溟动了动手，几根冰针射出去，把这间巨大屋子内所有的蜡烛都熄灭，只从窗纱透进微弱的月光。
北堂清漪再跟他说话，他怎么样都不回答，均匀的呼吸声传来，兴许他已经睡着了。
北堂清漪却失眠了。
对皇甫溟，她下不了手，而且她搞不懂他的真实想法。
说起昆灵山时，他眼中的难过绝对不是装出来的，可他的痞更不像是装出来的。
今天是他所说的那个人的忌日，他让她陪着他，是真的需要她的慰藉，还是只是想趁机占便宜？
这真的是个很费解的问题。
北堂清漪感受着他的体温，怎么也睡不着，屋内很安静，只听得见她湿漉漉的衣服的水滴到地上的声音。
“滴答、滴答、滴答……”
皇甫溟突然动了动，接着放开了她。
北堂清漪以为他对自己图谋不轨，警惕起来，就在这时，却发现他轻手轻脚地坐起来，动作很轻地跨过她，下床去，穿好鞋子。
他要干什么？
北堂清漪保持着眯眼的动作偷看，修为高的法师视力可是很好的，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没睡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