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八九不离十。”
步非凡点头，“如果不是师姐、师妹都死了，司空雨柔不会那般疯狂。”
“我记得她们队伍里有一个师叔，是先天高手。难不成也死了？”杨霄似在问步非凡，也在问自己。
“这个就不知道了。”步非凡耸了耸肩，问道，“杨兄，你看我们，要不要帮忙？”
“当然……嗯，等等，那是什么？”
杨霄本来想答应，突然眼睛一亮，目光落在石堆的顶部，几块散发淡淡荧光、婴儿拳头大小的石块上。
因为隔着战场，受时不时刀气、剑气的干扰，杨霄看的不是很清楚，只是感觉很眼熟。
反倒是步非凡，一眼望过去，锁定目标后，突然变的激动，亢奋起来。
“这是灵石！天呐，这里居然有灵石！我从没听说过，月宫里面竟有灵石！！哈哈哈……”
步非凡放声大笑，整个人兴奋的直颤抖。
“灵石？”
杨霄咤异的看了眼步非凡，细细品味，琢磨其中意思。他没什么好激动的，仅是感觉那几块石头很眼熟。
“嗯，等等，想起来了！”
突兀，杨霄眼皮一跳，恍然醒悟，想起这几块散发荧光的石头，在哪见过了。
断魂谷、真正杨灵峰尸骨旁边！
这是其一。还有第二次，空间宝器，月镯里！那成堆的白色玉石，不就是和此刻眼前，石堆上的几块石头一样？
嗯，也不能说一样。
石堆上的这几块石头，质地、颜色、光芒，都比不是月镯里的。到是和杨霄在断魂谷、杨灵峰尸骨旁见到的那几块石头，品质一样！
“不愧是圆月老人，收集的宝贝，质量都比其它相同物品要好。”
杨霄心中暗叹。
“不过，灵石是什么？”
杨霄纳闷，脸庞上，不动声色，开口问道，“步兄，这‘灵石’是什么东西？他们争抢过来有用吗？”
“有用！当然有用！”
步非凡没察觉杨霄语气中的怪异，保持亢奋、激动的一面，压低嗓音，振奋道，“灵石是一种蕴含天地灵气的奇异矿石，由灵脉中诞生。而灵脉，是汇聚无穷天地灵气，最终凝练在一起的能量潮！”
“武者达到先天，就可以吸收游离在天地间的灵气，修炼功法战技，强大自身。不需要再艰苦的服用汤药、灵丹，来淬炼身躯。”
“因此，灵气亦是所有先天及以上武者，最基础、也最重要的能量源头！”
“在先天武者队伍中，使用的货币，不再是金银，而是蕴含灵气的灵石！”
“据说……”
“等等！”
杨霄听着听着，忽然打断，插话道，“你刚才说先天？只有先天武者，才能用灵石来修炼？”
“对。”
步非凡点头，“后天武者体内没有先天真气，更没有气海。即使勉强能吸收灵石中蕴含的灵气，也没办法使用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