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玩笑话，不得当真。”他果断拒绝。
他要娶的，只有凝儿，而不是眼前这个冷雪。
“我知道，你想娶的那个人不是我，但你可以把我当作她。”冷雪语中带上了乞求道。
“你喜欢我？”夜凌寒皱眉，望着她深情款款的模样，忍不住反问。
“嗯。”她毫不避讳的回答。
“我不喜欢你，你走吧。”原本他是让她回仙界，抽离灵魂，让她恢复记忆，让凝儿回来。
所以在此之前，他尽力不让自己给她留下不怎么美好的回忆。
毕竟说不定，凝儿恢复了记忆，会记得这段时间她身为冷雪发生的事。
可现在，他不得不开口拒绝，直接赶人。
“我喜欢的是凝儿，无论她变成什么样，无论那个人跟她长得一模一样，或者拥有同一具身体，我喜欢的，依旧是凝儿。”
“你确定？”冷雪感觉自己因他每个字，在遭受着千穿百孔的折磨，但她依旧不相信，她跟以前的自己，会差别这么大。
只要自己努力，他一定会喜欢自己的，不是吗？
“我很确定。”夜凌寒深深的望了她一眼，继续道，“之前她问过我，如果她有着普通的面容，我是不是就会永远都认不出她……”
“那时的我，不知道答案，但现在的我很确定一点，即使有人与她有着同样的面容，那个人不是她，自己也不会动心。”
如果冷雪不清楚这些事，可能就不会像现在这样，让自己遍体鳞伤。
原来……从始至终，她都不是凝儿，只是冷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