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像是真的没事，顾梦桢这才收回了眼神，然后说道，“那……晚安。”
“嗯，晚安。”他抿着唇，淡淡点了点头，正欲离开。
忽然，像是想到了什么，转过身来，问她，“今天的试题，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？”
顾梦桢只当以为他是在邀功，“是，你很厉害！那些题，都跟你给我补习的时候，讲的题型差不多。”
闻言，他却是没有回答，默了片刻后，说出一句差点让她吐血的话，“这次的考试，依旧有扣分题。”
“什么？！”顾梦桢忍不住抬高了音量，居然又有扣分题？！
她还以为，只有入学考试，才会这么变态，没想到…就连平时的月考，竟然也有扣分题……
为什么她都没有发现？！而且，她每一道题都答了，会不会答对的，还不够扣的？
想到这里，顾梦桢又问道，“一共有多少道扣分题？”
“据说，挺多的。”他轻挑了一下唇角，隐隐带着一丝恶劣的味道。
挺多的，是什么意思？
“……”闻言，顾梦桢整个人都不好了，忽然，像是想到了什么，微眯了一下眸子，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？”
他曼斯条理的开口道，“我也是昨天下午，才知道的。”
“昨天下午？…那你为什么不早点提醒我？”顾梦桢气结。
脑海里，猛地蹦出他昨晚的话来，‘最好，你过几天还会这样说……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