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沧奕嘴角噙着凄笑，查瑞斯看着心疼。
他知道，少爷若是知道了事情的**，心里是绝对不会好过的，这也是自己瞒着的其中之一个原因。
“你是说，曾经，我和那个女人，是要结婚的？”
“是的，少爷。”
“这对戒指，是我向她求婚所用？”
“是，少爷，当初少爷对严小姐的求婚，沸沸扬扬，所有人都知道。”
“所有人都知道？”他苍凉一笑，“为何，你却没有告诉我？”
“少爷，老仆知道少爷知道后一定会怒的，可是，这是蒋家所有人命令禁止向少爷提起的，即便是老仆，也不可向少爷多说，因为，少爷若知道了，很可能，还会被……”
“还会被送去抹除记忆是吗？”
查瑞斯不再言语。
半晌，沉着静谧的蒋沧奕斜靠在椅背上，似是一身疲惫，声音疲乏空洞：“我曾经，对她，是爱的吧？”
他的话，更像是问他自己。
目光幽深灰暗，不由自主的流连到书房的门口。
似乎，小冉就站在那，他正看着小冉一般。
他的心，到底有多么的痛。
想到自己曾经或许是很爱她的时候，她也很爱自己的时候，而自己却抛弃了她，还对她那样伤害，因此，她该是很恨很恨自己的。
他的心，一阵阵的难受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