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易阳当初准备来L市，跟许冽一起查孔佑的时候，就去见了哥哥安排的这颗“钉子”。
方戈不愧为柳易堃的得力属下，行事作风，都跟柳易堃极为相像。
唯一不同的，大概就是因为方戈从商，所以要比柳易堃气质更柔和一些。
这个人笑起来的时候，总是给人一种笑面虎的感觉，所以在L市，很是吃得开。
能在L市开上顶级的私人会所，若没点儿背景，怎么能行？
可是，L市的人，极少有知道，方戈背后靠的那棵大树，到底是谁的。
柳易阳开始也没想到，方戈在L市的“靠山”，竟然会是孔佑！
他刚知道的时候，心里就狠狠地佩服了他哥一下。
真是够厉害的。
居然让方戈做双面“间谍”。
不过，不可否认的是，方戈这个身份，确实是最便于行事的。
“就是因为这个原因，所以孔佑大概觉得，自己在豪庭见了王国伟，应该也不至于出事，大概是竞标会即将开始，他们也紧张吧，豪庭的有些包厢，里面其实是有猫腻的，方戈今晚安排孔佑去的包厢，就是有问题的这种，我们在他们隔壁，通过墙上的隐秘孔洞，利用微型照相机，拍了照片，我哥可真舍得下本钱，听说这款微型照相机，华国还没有引进来呢，是直接从M国那边，带回来的，就给方戈用了，不过，倒是便宜了我们，这证据来之不易，就算是照片，可也得分什么照片。”
柳易阳说着，便将怀中的胶卷拿出来，放到了桌子上。
“不会只有照片吧？”许冽却没有急着看胶卷。
现在照片没有洗出来，他看胶卷，又看不出什么，自然不着急。
他现在比较在意的是，还有没有其他证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