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叶小酒，柳毓当真是有些无力了。
他想了想，伸出手对叶小酒比了三根手指：“三件事。”
“什么？”叶小酒见他伸手下意识后退了一步，听他这么说显然呆愣了一下。
“第一，”柳毓没管她什么反应，径自说道，“酒醉花前就是你的号，虽然里面东西都是我弄的，但那是给你弄的，就是你的号。比赛的时候临时让梁久久上了一下，后面她的确没有再上过号了。”
叶小酒将信将疑地瞥了瞥他的脸，想要反驳，却看见他面上不同平日的严肃表情，于是到嘴边的话就又咽了回去。
“第二，”柳毓继续说，“关于你上次说自己上号被顶，以及密码被改，其实是华晴朗先看到我手机提示的异地登录短信，梁久久才上了号去看一眼的，发现没有少什么东西，但还是为了保险把密码改了。我先前有去问，好像华晴朗有跟我提，我没仔细听后来就忘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这个回头你可去问他，现在先听我说完。”柳毓打断叶小酒想要出口的话，“第三，我和梁久久真的真的真的——从来都没有什么！”
“没有什么会传绯闻啊？！”叶小酒终于找到机会插了句话。
柳毓努力告诉自己要冷静克制，深吸了一口气说：“先前还传绯闻说老赵和老莫两个人搞基呢！你信啊？”
叶小酒瞪了瞪眼睛，小声地分辨：“这个也不是不可能啊……”
“那还有报道说慕晨风要退役，你看他退没退？”柳毓问。
叶小酒皱着眉头鼓着腮帮子好半晌，发现自己还真的有些无话可说，可是看到柳毓这强势的模样她就忍不住想要顶两句嘴：“迟早……”
“……我要是把你今天的话告诉你师父和慕晨风，你猜他们会怎么做？”柳毓忽然冷笑了一声。
叶小酒眨了眨眼睛，面上瞬间出现了讨好的神色：“柳毓……”
难得她在他面前的态度软化了许多，柳毓眯了眯眼睛，忽然站起身往前走了几步。
叶小酒措不及防被他近了身，还想要后退却发现身后已经靠在了书桌上。
她看着柳毓弯腰靠近自己，连忙缩着脖子把脑袋往后仰，同时也吸气收腹，好像这样就能把两人的距离拉开一样。
柳毓双手穿过她的身侧，撑在了她身后的书桌上，牢牢地将她禁锢在了自己身前的一小方空间里。
“我说……”他的声音蓦然变得低沉了许多。
“啊？”许是姿势的原因，叶小酒的声音竟然有一丝破音了。
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和脸肯定已经红透了，只是柳毓靠得是在太近了，让她一点都不敢轻举妄动，只能颤着嗓音说：“你你你……你要干嘛？！”
柳毓轻笑了一声，一把好嗓子就像发酵多年低醇的老酒，说话间气息就喷吐在她的脸上：“不干什么，就是发现一件事情，想要问问你……”
“问什么不能好好问！离我远点啊，这样信不信我叫我爸来打你啊！”叶小酒色厉内荏地说。
“我就是想问……”柳毓故意压低了嗓音说，“你那么在乎我和梁久久有没有关系……是不是喜欢我啊？”
你那么在乎我和梁久久有没有关系……是不是喜欢我啊？
是不是喜欢我啊？
叶小酒大脑瞬间有要当机的趋势，一时间耳畔和脑海里萦绕的都是这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