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战刚准备要下床，但是腿部肌肉的酸涩感让他止不住皱眉。
已经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了？
放在以前，只有疯狂训练时才会出现这种情况，可那到底是在多久以前？钟战几乎都没有什么印象。
比第一次还要更疯狂的行为。
一部分是因为他的药效，但是另外一部分——是因为宋邵直知道这一次不一样，所以他才会如此肆无顾忌。
可即便如此，钟战还是一样坚持下床，并不带着什么不适的表情。
仿佛一切都像是没有发生过一般。
重新回到书房那边，管家按着之前的惯例，他会先报告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情。
但是今天，管家在报告之前，他先准备好一碗粥给钟战。
气氛很沉默，不管是钟战还是管家都没有开口说话。
两人都清楚是什么事情，但也知道，现在最好是什么都不说。
直到钟战把粥喝完后，钟战才让管家开口。
“昨天晚会的情况很混乱，很多方势力都受到影响。”
在这其中，中立部分倒是没有太大问题，以及钟战在意的人当中，顾知离已经很早跟君谭生离开。
“在这之前，他跟宋邵直谈过话。”
管家认为，顾知离应该是知道后边会发生的事情，所以才先离开的。
对此钟战倒是没有什么担心的，“即使他还不知道怎么保护自己，君谭生也不会放着他一个人危险。”
顾知离训练后，他现在的确已经厉害许多，很多时候都不需要人盯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