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苏皓因失控而咄咄逼人的话语。
公关部经理面不改色，很冷静的反问。
“所以呢？你这是不想配合？”
他进来之前，已按萱总吩咐，让官V顺着网友心意把已解约先发出去预热。
在他们的眼里，根本就没有苏皓不配合这个选项。
苏皓顿时噎住。
看着公关部经理落在他脸上的眼神。
满脸都写着，他根本就没得选。
他……
他……
萱总。
对，还有萱总。
萱总不会和自己解约的。
刚刚他还让她那么快乐。
一定是这些底下的人擅做主张。
一定是！
无助崩溃之下。
苏皓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，转头看向身后的上官萱。
对上一双冷漠之极的眼睛。
上官萱脸上已有不耐，在苏皓看向她时，不耐烦的说道：“别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她看他的眼底没有半点温度，更别说喜欢和留恋。
“赶紧签，网友还等着呢？”
公关部经理适时的再开口，把笔递向他。
满脸写着，别浪费大家时间了。
他们越是云淡风轻，苏皓越觉得屈辱。
这一幕多熟悉，不久前在宁宁身上才发生过。
不同的是，当时他是助纣为虐的那个。
如今……
她处在宁宁的角色。
可不就是天道循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