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是来找你谈合作的。”白轻尘笑嘻嘻的说着。
唐金元倒是觉得有点意思，但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分毫，一副淡然的样子，“我不是跟你说了，我不会跟你合作的，而且你要是不缺钱，你大可可以去找别的调香师，不一定非得是我。”
“可是我觉得盗窃你的劳动成果不好，况且，别人调出来的终究只是盗版，肯定不如您亲手调出来的香水不是？”
白轻尘的说法让唐金元觉得没什么毛病，不过最后他还是摇了摇头，“小姑娘，我可不跟你合作，还是死心吧。”
白轻尘无奈了笑了笑，“好吧，那我买一瓶香水，原价购买，老爷爷你应该不会拒绝吧？”
“你确定？”唐金元似是带着审视的眼神。
“虽然拉不到一个合作者，但是我可以帮你做作宣传，说不定你这摆摊都能上市呢？”
白轻尘是开玩笑的，她的目的就是为了再买一瓶香水而已。
一千八一瓶的香水可真的不便宜，当看到白轻尘掏出一千八，并且拿起一瓶香水的时候，一些过路人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白轻尘。
经常从这条街走的人也经常看到这个老头，自然也有人会因为可怜这个老头问香水的价格，无一不知道这香水是一千八一瓶，这简直就是天价，就是专职出来坑蒙拐骗的。
而白轻尘将香水揣兜里，“老爷爷，我明天再来看你。”
说完就走了，而唐金元看着自己手中一千八的现金，脸上的褶子都多了几分。
他在这地下通道摆摊大概也摆了一年多了，从未有人全价买过他的香水。
他曾经也赠送过一些人，但是他们转手就扔了，只有白轻尘一人来找自己合作，而且还全价买了一瓶回去。
如果他没闻错得话，她还亲自试用了他调制的香水，越来越有意思了。
唐金元收拾了一下，打算回家了，天气越来越冷，以后还是少来这里比较好。
在那之后，白轻尘连续三天都来找唐金元，而且每天都买一瓶香水走，最后唐金元终于忍不住道，“小姑娘，你每天买一瓶一千八的香水，不觉得太亏了吗？”
“老爷爷，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，不如你跟我合作？我保证你的香水肯定比你自己摆摊子要赚钱得多。”
“原来是苦肉计。”唐金元挑着眉头道。
白轻尘不由得笑了笑，“老爷爷，不要说出真话来，这让我多尴尬。”
唐金元不由得笑了笑，摸了摸下巴，最后还是道，“苦肉计可没办法打动我，我是不会和商人合作的。”
最后，唐金元还是走了。
白轻尘无奈叹气，又失败了。
之后振作精神，没事，就只是连续几天而已，她就是喜欢挑战高难度的项目，她每天都来烦老爷爷，她不相信拿不下他！
这些事情再次被躲在暗处的盛天月看到了，她在白轻尘走了之后特地来到了唐金元的摊贩面前。
当看到又一个年轻女孩儿出现，而且居然和刚才那个小姑娘有几分相似之处，迟疑了片刻便是问道，“小姑娘，请问有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