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他。”
叶珞素手一指，毫不客气地把诸葛焰给拱了出来，“他连考核的机会都不给我，还说我是个疯子，让两个内门弟子驾着我把我扔到山下去。”
“额……”
诸葛焰当时就慌了，额头上沁出了一层细密得汗珠。
该死的！
那个升平，一转头就卖了他，坏女人！
“是你？”
空老面色不善，冷冷地瞪了诸葛焰一眼，“老夫记得你。”
诸葛焰颇为意外，眸中划过一抹淡淡的喜色：“空叔叔记得我？”
“记得，怎么不记得，你是诸葛跃的儿子嘛，那个窜天猴一样的小子。”空老呵呵一笑，当然是皮笑肉不笑，“当年，你还在做学徒的时候，让你打磨一份骨粉，骨粒粗大，颗粒不均匀，害的老夫炼坏了一把骨剑。”
诸葛焰已经是瀑布汗了，脸色一阵青一阵白。
他连呼吸都快不能了。
小时候的糗事儿，想不到竟然被空老惦记到现在。
“还有，十一年前，老夫让你帮着看会儿鼎炉，结果你控火不严，把一鼎炉的玄雷珠都给弄毁了。”空老旁若无人，一件接着一件地揭诸葛焰的短，“当时你爹还说你是千年难得一见的炼器天才，哼，就你这种程度，还炼器天才？炼器蠢材还差不多！比我家小蘑菇可是差远了！”
空老极少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