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借取东西？”程云有点意外。
自己只身外出，并没有携带太多的物品。而以聂晨的修为，一般的东西肯定看不上眼。他实在想不明白，究竟是什么东西，值得对方专门来找自己。
聂晨轻咳一声，再次开口：“说东西有些勉强，实际上是要向你借取一道术法。当然我也不白要，可以给你一些宝物交换。”
“术法？”程云更加不解。
来人修为远超自己，还要向自己这个小修讨要术法，这实在有些匪夷所思了。
聂晨点头：“这个术法，只有你一人才有，外人是得不到的。”
“一人才有，前辈是说我的传承之术？”程云心中一动。
“不错，就是你的传承之术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程云一脸为难。
根据祖训，那个术法是不能外传的。哪怕术法鸡肋，用来对敌自保都无太大作用。
“我知道，讨要传承之术，这确实有些强人所难。但这个术法，对我来说很是重要，还请宗主不要吝啬。”
程云双眉紧皱，满心纠结。按照他的本意，自然是不能交出自己的宝物。但他心里清楚，以自己的修为，根本就没有拒绝的资格。
若聂晨想要强取，完全可以把自己擒拿之后，在搜索自己的神魂记忆。那样一来，自己任何的秘密都无法保留，那术法自然也落到对方手中。
纠结少许，程云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，把自己传承术法拓印了一份，交到了聂晨手中。
聂晨道谢，随手取出几件仙器，送给了这个程云。这几件仙器品阶不低，对程云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收获。
程云大喜，急忙向着聂晨道谢。不过他的心里，还有最后一个疑问，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。
“前辈，您所说的那个朋友是谁？”
“古凤。”聂晨回了一句，并没有隐瞒。
“古凤，是他！”程云一脸意外。
“怎么了？”聂晨随口问道。
程云挠挠头：“我确实有一个朋友，名字叫做古凤。我与他相交莫逆，可以说是人生一大知己。只是我认识的他，并没有踏足修仙，只是一个普通书生。”
“书生！”聂晨一怔，随后明白过来，嘴角多了一丝笑意，“书生也不错！有些事情，知道还不如不知。”
“前辈，我能问一下他的修为吗？”程云心中好奇，下意识的追问了一句。
“具体修为，说了你也不一定明白。只能说，他比我修为高得多。在这个世界，能够超越他的……寥寥无几。”说道这里，聂晨脸上闪过一丝骄傲。
她的本意，原是想说无人可以超越。但想到虚空湖的身影，还有那个陆明，聂晨硬生生的把话有转了回来。
程云双目一亮：“能与如此大能相交一场，我程云这一辈子知足了！”
“程宗主，我还有事情需要处理，就不在这里耽误你的修炼了。”聂晨出言告辞。
“恭送前辈。”程云再次行礼相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