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顾天德，哪里还有一毛钱，早就已经负债累累。
顾老爷子这么一问，脸色立刻就变了，支支吾吾的不敢说话。
“我问你呢！公司里还有多少钱！”顾老爷子不禁提了提声音，强压着怒火。
顾天德吓得一个哆嗦，低着头不敢回答，他从小就惧怕顾老爷子，现在都五十了，还是那副德行。
倒是顾万柔，接过了话茬，“爷爷，你这么忽然问爸爸，他也说不上来，要不，把会计找过来问问。”
顾万柔原本是想要给自己父亲解围，殊不知，她这么一说，顾天德做的那些好事，立刻就要大白于天下了。
顾微爱坐在一边，一脸看好戏的模样。
今天，够顾天德父女喝一壶的了！
“爸，不用找会计了，我知道，我知道……”顾天德立刻阻拦。
顾老爷子眼底划过一抹疑惑，转头看向顾天昊，“给会计打电话，让他立刻过来一趟，带上账本。”
“是的，爸爸。”顾天昊应了一声，起身到一旁去打电话了。
瞬间，顾天德的额头沁出了汗水，拿着水杯的手一个劲儿的哆嗦。
“大伯，你怎么了？是不是生病了？”顾微爱一脸的关心。
顾天德瞪了她一眼，勉强维持镇定，“我没事！”
顾老爷子怎么会看不出问题，只是会计没来之前，他不想再多说什么，转而将视线转向了顾万柔。
“小柔，你跟爷爷说实话，网上说的是不是真的？”顾老爷子盯着顾万柔，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