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寒色感到气氛有些尴尬。
“哦，这样啊。”
“抱歉。”
柯栗圆冷冰冰的说道：“你没有必要为我感到抱歉。你应该为那两个人感到抱歉。”
那两个人？张寒色有些疑惑，是猫女和眼镜男吗？他迟疑的看了看林地上昏厥的两人，突然明白了柯栗圆的意思。
“你的意思是，我操控他们两个人对你发起了攻击？”张寒色正色道。
“S型异常者惯用的把戏，不是吗？”柯栗圆道。
“抱歉，不是我做的。”张寒色说道，“如果是我做的，没必要最后故意让猫女攻击我。”
“确实。”柯栗圆道，“但是那两人的表现的确和被人操控很像。因为你是S型，所以不免怀疑你。既然你说不是，那么我暂时相信你。”
张寒色突然回忆起猫女冲向自己时，她的眼神。
她的眼神就是没有眼神。
柯栗圆说的的确有道理。眼镜男的眼睛因为镜片的原因，他看的不是很真切。不过，这是鉴别是否**控的初级方法。身为一个S型异常者，他可以最直接的鉴别是否**控————直接进入对方的意识。
“柯栗圆，帮个忙。”张寒色说道，“我要深入那两个人的意识。在此期间我将处于无意识状态，你可以保护一下我的身体吗？”
“没问题。”
张寒色一步步走向躺倒在林地间的猫女和眼镜男。两个人显然暂时失去了意识。眼镜男的整个机械臂爆裂了，碎片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深深的伤痕。幸亏，爆炸没有伤及他的心脏。张寒色从他脸颊一侧捡起了一个小零件。是脑电波干扰器，已经报废了的。
猫女在失去意识之后，身体自动解除异化，又变成了常人模样。她因为异化强制性解除，肌肉严重撕裂，从那诡异的姿势来看，似乎韧带也出了问题。
“你下手好重。”张寒色皱眉道。
“对不起，这是我的习惯。”柯栗圆道。
“习惯？”
“……”
柯栗圆没有再说话。张寒色仔细看着这个机械怪人，似乎想起了什么，但他自己并不十分确定，最终还是作罢。他盘膝坐到了两人中间，看着柯栗圆道：
“确保我的安全。”
“放心。”
他眼前的视野模糊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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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卖铺里弥漫着一种奇异的味道。就像是王水。但是，又不如王水那么刺鼻，反而带着一种唤起男人**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