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次任务，的确没有得到总部授权。”卓依宁说这句话的时候，并没有看博小野的眼睛，但她依然感觉到了博小野紧盯着自己的眼神。
在得到这个答案之后，博小野继续问道，“你知情吗？”
卓依宁点了点头。
“所以，这次任务，是你跟何然事先预谋好的一次违规的私自行动对吗？”博小野的问题很直接，而卓依宁也用自己的沉默做出了肯定的回答。
博小野单手扶住自己的一侧脸庞，再次看向了窗外，机舱内的气氛也变得有些压抑。
过了许久，心存愧疚的卓依宁首先开了口，“博小野，我知道无端把你卷入其中对你不公平，但以当时的情况而言，我们不能将行动透露给局里其他的人，而且还要完成相关的计划和任务，必须找一个相对独立且能力出众的人协助我们的行动……”
“所以你们找到我，是对我的一种认可，对不对？”博小野的话锋让卓依宁如鲠在喉，十分不舒服，但是她却也想不出该怎样说才能接应博小野的这句话，于是，她依然选择沉默以对。
“你们是事先商量好的？”打破沉默的依然是博小野。
卓依宁的回答依然是肯定的，“没错，这次行动和相关计划，我在韩国的时候何然就已经全盘告诉了我。”
博小野将目光移回机舱内，看着卓依宁问道，“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
“现在有些事情还不到全部告诉你的时候。”卓依宁的语气很坚定，而依照她的一贯风格，当她用这种语气说出自己的观点时，那么证明她的决定是绝无可能更改的。
博小野看着卓依宁，点了点头，“好，我可以相信你，也可以相信何然，但是，如果你能联络到何然，最好问问他，为什么要把这次行程的最终目的地改成是日本东京！”说完，何然再次示意机组人员拿来了卫星电话，并放在了卓依宁面前。
而当卓依宁听到博小野所说的，何然将目的地改为日本东京之后，脸上的表情也是明显的一怔，“什么？这次航程的终点，是日本？”
博小野轻声一笑，看了看时间，“按照刚才的飞行速度来计算，我们在有一个多小时就会到达东京，难道这也是你们计划的一部分？”
“不！”卓依宁神情峻然的说，“我并不知道何然会把航程的终点定在东京，因为按照我们之前的打算，是要回到北京，向上级直接向吴总汇报。”
“吴总？吴子毅？”听到卓依宁所说的吴总，博小野又是微微一惊，“怎么，你们的这次私自违规行动，是吴老头授意的？”
“并不是，但我在行动之前，单独跟吴总汇报过。”
“他是怎么说的？”博小野好奇的问道。
“吴总说，这件事他不知道，以后也不会知道，但是行动的结果，要由我与何然直接承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