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你们两个的照片……”
北封瑾点了点头，将那张照片和那朵花取出。
百里夏望着他，感叹道：“你和以前没什么变化，都是那么帅。”
北封瑾唇角微微扬起，扬起一道苦涩的笑意。
帅气又有什么用？幽儿却不会回来了。
北封瑾拿起那株雪域红霞，干枯的花瓣似乎一吹就可能碎成粉末。
“雪域红霞，当年我和幽儿，就是在红霞山上定情……”
房间里只有淡淡的月光，很暗，但，和北封瑾站得那么近，百里夏却清晰看到他眼底那份暗淡。
往事回到心头，内心更多了几分自责。
北封瑾的懊悔写在脸上，他轻声说了句：“幽儿，这都怪我。”
百里夏的手搭在北封瑾的肩头，轻声安慰：“爸，你别难过了，错也不在你。”
北封瑾点点头，敛了敛神，伸手在百里夏的手上拍了拍。
“丫头，我没事。”
视线重新落在那张照片上，照片里两人紧靠在一起，脸上都挂着幸福的笑意。
百里夏指着照片里的北封瑾道：“你看，你以前笑得多好看。”
“以后，多笑笑吧。”
“……”北封瑾淡淡看了她一眼，没说什么。
百里夏又指着北清幽，道：“妈妈和我真的很像。”
北封瑾大掌在照片上拂过，视线中多了几许柔和。
“很像，没想到世界上最美的两个女人，都是我的。”
百里夏笑了笑，他提起她和妈妈，脸上的表情就和平时不同。
如果妈妈还在，他们一家该多幸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