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66章 都好好的
对于慕容泽的猜测，慕容绵什么也不想说。
可是不说……
又架不住慕容泽的火辣目光。
“绵绵，就那么难以启齿么？”慕容泽这个皇帝，能把国家发展成这样，并且是国泰民安，就说明他本身在某些事情的认知上，就比一般人能接受的多的多。
他也曾在古今怪谈上看过类似的事情……
当初他没在意过，现在综合慕容绵的情况，他若是猜不出点什么来的话，那就白活这么多年了。
慕容绵索性和慕容泽摊牌，“父皇想让我说什么？又或者说想要我承认什么？”
慕容泽：“……”他不知道。
不管怎么样……
不管慕容绵承认她是谁，都改变不了他们失去了一个女儿的事实。
不是慕容绵，就是冷倾情。
两个……
总有一个是……
这样一想，慕容泽就沉默了。
苏芷苧却在这个时候眯起了眸子。
慕容泽的猜测，她多少明白几分，若是倾情有可能重生，那绵绵岂不是……
苏芷苧的目光突然落在了华裳的身上。
慕容绵对华裳那么好，而且还让自己认了华裳这个女儿，她又那么喜欢华裳……
所以……
这个可能性，差点让苏芷苧尖叫出来。
如果是这样的话，那她真的要幸福死了。
可是……
慕容绵不说，她却不敢妄下定论。
万一猜错了呢？
“绵绵，你告诉母后，你和裳儿是不是……是不是都……”苏芷苧殷切的看着慕容绵，这话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。
慕容绵：“……”
卧槽，她的父皇和母后都是什么人啊，这也也能猜出来。
简直了……
太可怕了。
他们难道不会觉得，这种事情根本就不会发生的么？
又或者觉得会发生，可态度不该是这样的啊，难道不应该把她们当作妖怪么？
那种隐含期待的目光看着她，到底是什么鬼啊？
“绵绵，你说啊……”苏芷苧现在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个答案，若是真的，他们就不用伤心难过了，若是假的，嗯，再难过也不迟。
慕容绵要是知道苏芷苧的想法，估计会直接给苏芷苧跪了。
有这样的吗？
真是的。
慕容绵深呼吸一口气，决定实话实说。
“这个事情听起来有点匪夷所思，但是的确是真实存在的。”慕容绵清了清嗓子，缓慢的开口。
苏芷苧和慕容泽就眼巴巴的盯着慕容绵看，一句话也不说，就像是乖乖等着夫子给讲课的学子模样，乖巧的不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