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不能告诉爸爸吗？爸爸现在想知道了，可以吗？小菜！”沈海涛低沉温柔道。
沈小菜低着头，手指互相揪了揪，没说话。
站在沈海涛身边，仿佛就要全世界隔离般了。
看得沈海涛心疼至极，如果不是一菲提醒他，非要他去问小菜心里的想法，他都不知道女儿原来早就在心里生出怀疑了。
“真的没事，你就告诉爸爸，爸爸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。”
“她是谁？”
过了良久，沈小菜仍然低着头，小声问。
“她是不是我妈妈？如果她是我妈妈的话，那为什么要这么对我？为什么她不跟我们住在一起？为什么爷爷奶奶那么讨厌她。”
“还有吗？”沈海涛声音温柔到不能再温柔了。
此时此刻他生怕自己连一个喘气都把女儿吓到。
如小心翼翼的他，他就是希望女儿能够真真实实跟他坦白。
“爸爸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！”
“她就是你妈妈！”
“海涛！”
“儿子。”
沈民和周晓梅瞠目结舌看着沈海涛。
就连李玉梅都惊愕了。
不是说好了不谈起吕丽萍就是小菜的母亲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