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程祁阳下班回到家，他打开卧室的灯，目光一下锁定在我身上：“原来你在这里。”
我已经在墙角蹲了一个白天，看到这个俊美无双的男人朝我走过来，还有点恍惚。
程祁阳把我从地上拉起来，我脚麻了不小心跌在他身上，他就揽着我的腰，好似很温柔：“怎么蹲在这里？还蹲那么久。”
我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的侧脸，不答反问：“你找我有事吗？”
“嗯。过两天鹿鹿满月，我想给他办一个满月宴。”
程祁阳的性格一直很淡漠，我不愿意说他从来不会问第二句，以前我以为他这是尊重我，现在看，是根本不关心吧？
“没这个必要吧。”我没有笑意地扯动嘴角，“反正你也没有真心把他当成你的儿子过。”
程祁阳不悦道：“鹿鹿是我的亲生骨肉，我怎么可能没有把他当成我的儿子？”
“你难道不是因为害死了我爸，我长得又像应殊涵，你对我又愧疚又想让我当应殊涵的替身，所以才娶我？你连娶我都这么勉强，对鹿鹿又怎么可能有真心？”
我说完这句话，就在程祁阳的脸上看到明显的裂痕。
他突然一下抓住我的手，声音很冷：“谁在你面前胡说八道？”
是胡说八道吗？我咬着唇笑：“好，程祁阳，我问你，你认不认识应殊涵？”
程祁阳没有一点犹豫：“认识。”
我继续问：“她是谁？”
这次他稍稍沉默了一阵子，但也很快就承认了：“我爱了五年的女孩。”
爱了五年……也就是说，从过去到现在，他一直爱着应殊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