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？”话一出口，月如霜又觉得自己特蠢，心里其实早就有答案，何必要再问呢？
“如霜，我做那么多事，为的是什么，聪明如你，难道还不明白吗？”南宫炎没有否定，直接反问。
此次事情，并非他所授意，但却是动用了他的人，左右这样会让夜墨琛离月如霜越发的远，他并没有阻止就是了。
当然，这不代表祈昕就可以凌驾于他之上为所欲为。
为了让她心甘情愿地呆在身边，他之前的决定已经是一拖再拖，已然引得乌国朝臣诸多不满，虽然他不在乎那些，但是，他在乎她，一直这么下去，他也会觉得累。
跟月如霜相识这么久了，他也算对她有几分了解的，若然她与夜墨琛无法断，那么，她永远无法真正地接纳她。
“南宫炎，你越是这样从中作梗，我就会越厌恶你。”月如霜冷冷道：“你死心吧，此生我都不会跟你在一起，至于祈昕，我自会想办法将她赶离阿琛身边。”必要之时，她不介意杀人。
例，是可以破的，而夜墨琛只有一个，自她决定跟他一起的那一天，就已经决定了生死与共，现在，他也不过就是忘了她，她有过人的医术，有足以爱他的心，她相信，只要肯努力，终有一天会让他再次想起来，他们还能回到从前。
“为了你，我已经做了那么多，耗费了不少时间与精力，我不介意再多费些心思，但是，如霜，不要挑战我的底线。”南宫炎瞳眸微眯，浑身都散发出冷冽的气息，他说：“我可以容忍你的放纵，容忍你的无理取闹，甚至容忍你对我动手，但是，不要想着离开我，我不确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。”
“你威胁我？”月如霜冷哼：“我此生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威胁我，你既敢做那些卑鄙之事，不就是想要我早些离开吗？”
“若然我真要用强，你毫无还手之机，而夜墨琛，你以为我为何要留到现在？”南宫炎紧盯着月如霜：“因为你！明知道你会反感，明知道有可能将你推得越来越远，你以为我有何理由去做那些？”
闻言，月如霜明显愣住了，不过，还未待她想更多，未待她说开口，他又继续道：“如果我想要对付夜墨琛，想要离间你和夜墨琛，我至于做那些费力不讨好，还一下就会被你拆穿的事情吗？”
“我知道你对我毫无信任可言，但我还是要告诉你，散布消息并非我令去做的，不过，我知道是谁做的，你若愿意，我可以带你去见那些人，甚至，你想要杀了他们，我也不会多言。”
“那些人是你的属下？”月如霜一下子就抓住了关键，在她看来，若非他的属下，他的语气不该是这样的。
“没错。”南宫炎点头。
“你的属下所做之事，你说与你无关？”月如霜冷哼：“你不觉得自己所言前后矛盾吗？”
“所以，之前你指责我的时候，我并没有否定，因为我知道说了你也不信。”
“既如此，那你现在又为何要说？”
“若然我再不解释，你就要判我死刑了。”
“你以为现在说了，我就会相信了？”
“我与祈昕相识，她与你一样会医术，会毒术，会盅，在乌国也有些名气，我的那些属下几乎都受过她的恩惠，她提出的这只是一件小事，他们自然不会拒绝。”
“你现在是在极力撇清自己的关系？甚至想要他们的命？你就不怕他们知道了会寒了心？”
“做错了事情，总是要接受惩罚的不是吗？你是我认定的女人，也算是他们的主子，他们算计自己的主子，总要付出代价不是？”